慕安得烈(Andrew Murray, 1828-1917)是19-20世紀南非著名的傳道人。今天摘錄他的名著《禱告的學校》第十五課:一同祈禱的力量。主題經文:我又告訴你們,若是你們中間有兩個人,在地上同心合意的求什麼事,我在天上的父,必為他們成全。因為無論在那裡,有兩三個人奉我的名聚會,那裡就有我在他們中間。(馬可福音18:19-20)
根據主在這裡說的,真正的聯合禱告有幾個特點:一、『同心合意』的祈求。二、『奉主的名』聚集:『無論在哪裡,有兩三個人奉我的名聚會,哪裡就有我在他們中間』。三、『必蒙應允』:『我在天上的父,必給他們成全。』 一同祈禱是有何等大的特權和能力。如果夫妻知道,他們乃是奉主的名合為一體,要在同心禱告中,經歷主的同在與能力(彼前3:7);如果弟兄姐妹相信,兩三個人同心禱告,會給彼此帶來極大的幫助;如果每一個禱告會都以奉主的名、相信主的同在、等候主的回應為第一優先;如果每一個教會都認為,聯合的禱告是會眾聚集的主要目的之一,是教會權柄最大的運作;如果普世教會不停聯合呼求,求神的國度降臨:先將聖靈澆灌下來,再是主榮耀的顯現。如果這些人都同心合意求神實現祂的應許,誰能料到有多少祝福會臨到呢? 使徒保羅深信群體祈禱的力量。他勸羅馬教會『與我一同竭力,為我祈求神』,脫離敵人,興旺聖工(羅15:30)。他希望哥林多教會『以祈禱幫助我們』能夠得救(林後1:10-11)。他對以弗所教會說:『靠著聖靈,隨時多方禱告祈求,並要在此警醒不倦,為眾聖徒祈求,也為我祈求,使我得著口才,能以放膽,開口講明福音的奧秘。』(弗6:18-19)他告訴腓立比教會:『藉著你們的祈禱,和耶穌基督之靈的幫助,終必叫我得救。』(腓1:19)他勸勉歌羅西人要恆切禱告,『也要為我們禱告,求神給我們開傳道的門。』(西4:3) 保羅對帖撒羅尼迦教會說:『請你們為我們禱告,好叫主的道理快快行開,得著榮耀,正如在你們中間一樣;也叫我們脫離無理之惡人的手。』(帖後3:1-2)保羅依賴教會的禱告,為他贏得屬靈的勝利。對保羅而言,教會的祈禱在神國的服事上,有如神的權能一樣真實。 假如一個教會肯為神國降臨,主的能力充滿祂的僕人與祂的話語,靈魂得救,普世教會的需要,主得榮耀等,朝夕懇求,這個教會將得到何等大的權柄?大部分的教會以為,會眾的聚集,不過是為了彼此照顧、互相建造。他們不知道神是以眾聖徒的祈禱來治理世界;不知道祈禱能戰勝惡魔,也不知道地上的教會能藉祈禱運用天上的權能。他們忘記了主耶穌曾經應許,凡奉祂的名聚集的教會,祂都分別為聖,使教會成為通天的門戶,彰顯祂的同在,經歷祂在父裡面的權能,而心滿意足。 禱告:天父,求祢特別感動祢的教會,使教會真相信我們在天上有捆綁與釋放的能力,乃在乎地上同心合一的禱告;這樣的禱告能趕逐撒但,拯救世人,移去大山,促成天國的降臨。也懇求恩主,使我的教會能在祈禱中有能力,願一切榮耀歸給主。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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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移民第二代的出走,英文事工的掙扎,幾乎是每間北美華人教會的痛。本篇是一系列探討這個主題的最後一篇文章,前兩篇分別從當代的文獻以及聖經,探討華人移民教會牧養第二代所遭遇的困難以及問題的原因。
對於北美華人教會下一代流失的問題,專家和學者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和建議。董家驊牧師將這些解決方法歸納為五種模式:家庭祭壇模式,文化身份模式,風格更新模式,組織變革模式,以及跨文化宣教模式。 I. 家庭祭壇模式 :支持這個模式的人認為,下一代流失的癥結,在於父 母親把責任丟給教會,沒有以家庭為培育信仰的場所,自幼裝備兒女, 建立穩固的信仰根基。解決之道在於加強對父母親的牧養和訓練,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對孩子的影響力,並且教會要幫助父母如何培育敬虔的後代。 II.文化身份模式:提出這種模式的人認為,華人教會無法留下所有的下一代,僅能吸引那些認同自己擁有華人身份的下一代。所以要接受現實,好好與認同自身華人身份的ABC合作,以『華人的身份認同』為北美華人教會的最主要認同,來發展教會牧養事工。 III.風格更新模式:擁護此一模式者認為,下一代的流失,主要是因為教會古板、守舊的聚會風格。若要吸引下一代留下,需要學習ABC習慣的文化風格,以他們喜歡的風格來聚會,包括調整敬拜的曲風、講道的風格、使用的樂器、場地的裝潢、燈光的設計等。 IV.組織變革模式:倡導這個模式的人認為,問題的癥結出在第一代不願下放權力,也不尊重第二代的主體性。教會若要留住第二代,需要重新調整教會的組織結構。第一代要授予第二代更多的權力,授予他們真正的權力和責任。組織變革模式的支持者,以華裔第二代牧者和學者為主。他們多以堂會生命週期的概念為框架,強調移民教會最終需要調整組織,讓第二代享有更大的自主權和決策權。他們甚至支持第二代到外植堂,成立以英文為主的新堂會。 V. 跨文化宣教模式:建議這模式的人認為,北美華人教會下一代流失的主要癥結,在於第一代與第二代之間的文化差異。若想克服,需要第一代抱持著跨文化宣教的精神,尊重、學習、接納第二代的文化,並學習以第二代的文化來牧養他們。提倡這一模式的人,以第一代的教牧同工為主。 五種解決的模式,提出不同的診斷和處理策略,提供我們去思考和繼續探討的基礎。總之,我們需要更多了解這個世代的年輕人,以及他們對教會的期望,並且探討華人教會能做什麼,需要有什麼的改變,來牧養新的世代。 華人移民第二代的出走,英文事工的掙扎,幾乎是每間北美華人教會的痛。上篇從當代的文獻,本篇從聖經,來探討華人移民教會牧養第二代所遭遇的困難,問題的原因,以及解決的方法。
移民教會在第一世紀的教會已經存在,並且初代教會就遭遇不同文化群體之間合一的問題。初代教會的主要組成份子是猶太族群。根據使徒行傳的記載,這些信主的猶太人除了有本地的猶太人,還有原本散居世界各地的猶太人。在耶路撒冷教會中,受猶太傳統文化教育、說亞蘭語的本地猶太人,與受希臘文化教育、說希臘話的猶太人之間有了衝突;後者向前者『發怨言,因為在天天的供給上忽略了他們的寡婦』(徒6:1-6)。 在當時許多散居世界各地,說希臘語言,接受希臘文化的猶太人,在他們的晚年移居耶路撒冷,以便死在那裡,葬在錫安山。他們死後,妻子成為寡婦,沒有人照顧。本來,猶太社會有制度去照顧寡婦和無依無靠的人,但因為這群寡婦只說希臘話,而受到猶太社會的忽略;如今她們信了主,自然要依賴教會的幫助和供給。由於本地的猶太寡婦有猶太社會的賙濟,教會很容易忽略了說希臘語的寡婦。另外,使徒們都是希伯來人,自然比較少接觸在教會中講希臘語的群體,特別是當時講希臘語的信徒很可能有分開的崇拜聚會;這也是為什麼說希臘語的寡婦被忽略的原因。 聖經學者指出,當時教會的問題,很可能不單只是忽略了照顧說希臘語的寡婦,而是兩個不同語言和文化背景的同族人,在信仰的相融和合一上發生問題。只說希臘語的猶太人,不僅在語言上與說亞蘭語或希伯來語的本地猶太人有隔閡,其生活方式、思想模式、文化背景必定迥異。 初代教會的問題與今天移民教會的問題有類似之處。第一代的移民如同當時的希伯來人,保留了他們傳統的語言和文化。移民的下一代如同當時說希臘話的猶太人,可能只會說少許父母的語言,卻吸收了大量所生長之國家的文化。兩代之間在語言、文化、教育、思想模式有相當大的差異和隔閡,衝突和張力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 初代教會第一次主要的衝突,因著使徒在說希臘語的猶太基督徒中揀選領袖,讓他們獲得正式的認可,來處理他們群體內部的需要,而化解了緊張關係。當時的耶路撒冷教會,並沒有因此分成兩個教會,一個是講亞蘭語的教會,一個是講希臘語的教會;而是有效地去處理說希臘語的猶太基督徒的抱怨,來確保教會的合一。 今天北美華人教會在牧養第二代時,使徒行傳第六章所帶出的聖經原則是我們可以應用的。首先,我們需要積極、有效地去處理第二代所提出的問題和抱怨,不能用『小孩子不懂事』的態度,置之不理。要尊重他們,聆聽他們的心聲。其次,揀選第二代的領袖,認可他們,給他們權柄。最後,讓第二代的領袖,用他們的方法,去處理他們內部的問題。(下週續) 今天就是母親節了,中國人總是說『每逢佳節倍思親』。的確是的!我的母親安息主懷已經十三年了,我依舊在各個節日中特別想起她來。如果你的母親依舊健在、陪伴著你,你真是蒙福的!你們應該把握每一個機會去向她表示你的愛:寄張卡片、打個電話、送個禮物、寫封信、帶她出去吃頓飯……我很高興在我母親過世前一、二年,我曾經寫信給她,感謝對她為我所做的一切。
親愛的媽媽︰ 今天是母親節。我想要讓您知道我多麼地感謝您。您在清末民初之際出生在中國。雖然您是在一種婦女無法和男士有同等機會的環境裡長大,然而您卻在外祖父母的帶領和開明下被允許上學。您在大學裡就才華出眾,之後就成為一名正式的教師。 媽媽,您不只在家裏成為我首位的老師,即使在學校中亦是如此。您教導我許多東西; 對人要有禮貌,要先服事他人,做事要勤奮等等。 當小孩們早晨不想起床時,您最喜愛的表達方式之一就是您會經常說:「起來啦!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我發現我自己在往後的日子也經常說相同的話。當人們誇讚我的書法字跡俊挺時,我不得不感謝您在我小時候很有耐心且不辭辛勞地拿著我的手一筆一劃地教導我寫字。您教導我發展成全方位的人,不只是在學校課業上要有優異表現,而且在體能鍛練和社交活動中亦當如此。但是最重要的是,您甚至在我非常年輕的時候就養育我要敬愛上帝。 當我還是一個嬰兒時,您就將我奉獻給神;您藉由每星期帶我去教會崇拜引領我踏上與主同行的屬靈路程直到我離家去到中學。您教我的第一個禱告︰「感謝上帝,賞賜食物,祈禱靠主,阿門。」您也訓練我就寢時的晚禱︰「小子要安眠,求父賜聖神,求主側耳聽,眠夢不要驚,祈禱靠主,心正所願。」甚至現在,我仍然有時如此禱告,並且帶我回到美好記憶和溫暖中。 您對孩子們的愛是無條件的。您總是關心他們的福利,即使我現在已經成人了,您仍會擔心我有沒有穿夠衣服,或者擔心我沒吃飽。當我非常努力工作時,您總是告訴我要放鬆並且慢下來。您總是用中國格言鼓勵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媽媽,您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雖然您現在臥病不起,我替您不能克服疾病起來做您喜歡做的事情感到悲傷。 我懷念那段我們可以談天,唱歌並且分享的時間。我渴望再次看見您那美麗的微笑。雖然您現在不能說太多,但是我仍然能在您眼睛裡看見愛。 我相信您仍繼續為您的孩子們祈禱。您已經將他們每一個都刻在您的心裡了。媽媽,感謝您所做的一切,我好愛您。願神時時地安慰您。 愛您的孩子 華人移民第二代的出走,英文事工的掙扎,幾乎是每間北美華人教會的痛。董家驊指出,這些出走的,有很高的比例,是在教會長大的信二代(父母是基督徒的孩子)。他們從小跟著父母到華人教會聚會,參加兒童主日學、青少年團契,長大後卻離開教會。
年輕世代的出走不僅發生在亞裔移民教會,同樣發生在美國主流教會。2010年,David Kinnaman在其名著《你失去了我》(You Lost Me),綜合Barna Group的調查,指出在美國曾經參加教會的18至29歲年齡層的基督徒中,59%的年輕人已經『離開』(不再有規律地出席)教會。 針對北美下一代的高比例流失,Kinnama把問題指向北美教會本身。他認為下一代出走有6個原因:一、教會太封閉自守;二、膚淺的信仰教導,『教會太無聊!』三、教會對科學總是持負面態度;四、教會對有關『性』的事情一概定罪,不論是婚前性行為或同性戀;五、教會對別種信仰有強烈的排他性;六、教會沒有留給年輕人對信仰懷疑的空間。 Helen Lee在『沉默的出埃及』(1996)一文中也指出類似的問題:許多年輕的亞裔美國人認為,他們的移民教會沒有影響力,文化上令人窒息,並且沒有能力在屬靈上發展他們在多元文化中生活。 除了教會因素,下一代的流失也受到外在大環境的影響。Christian Smith借用社會心理學家Jeffrey Arnett的觀察,指出18~29歲這個生命階段本身,充滿變動,連帶影響他們的教會生活。在北美社會,隨著受教育時間的延長,婚姻的延後,職場流動性的提高,以及父母在經濟上支持兒女的能力和意願提高,18~29歲年輕人的生活越發充滿變動和不確定性,也較難穩定地委身於教會生活。 北美華人教會除了要面對上述提到的教會和環境因素之外,還要面對文化和語言差異所帶來的牧養困難。北美華人為了保持中華文化,希望將固有文化傳給下一代,往往比原出生地的華人社會更加保守。有些父母擔心第二代與異族通婚,更產生了 『保護中國文化式』的家庭教育。Ken Fong將之稱為『魚塘式』的次文化保護區,他認為ABC是生活在『鹹水海洋文化』,不僅英文是第一語言,他們受美國式教育,認同美國文化。蘇炳甘指出,華人第二代常在美國主流文化與儒家移民文化之間掙扎,他們可能有身份危機,感到不被接納。在教會中,第一代教會領袖不完全接納第二代年輕人的期望和與思想,把他們看為小孩,不尊重他們,使得ABC覺得他們是『次等公民』。 Matthew Todd在2015為了探討加拿大華人教會下一代離開的原因,有系統地採訪了流失的下一代、留下的下一代和教牧同工這三個族群。這三種人都認為,教會的領導模式和組織架構是下一代出走的重要原因。另外,華人教會太過強調華人文化,也是下一代出走的主因之一。值得注意的是,離開的和留下來的第二代,都認為出走的最主要原因,是教會無法滿足年輕人生命轉換階段的需要。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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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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